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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2/24 1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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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中日战争白热化 滇缅和平铸界碑

叶枝衙署筑高楼,警时碉堡暇时修。

孤城横锁沧江水,高垒遥防怒傈酋。

垣周枪孔严三面,炮抵乡兵集万头。

犹喜一方堪眺望,远山江河画中游。

——摘自维西县志

进入农历八月中秋节的维西叶枝坝子,虽然苞谷地里玉米早已嫣须,稻子早已低头。随着澜沧江水的逐渐变红,意味着雨水季节的到来。大山里没有多少田地可以耕种的傈僳族同乐山寨的男男女女,开始下山到澜沧江边的农户家里寻找打短工的活路,换取粮食茶叶盐巴。

傈僳姑娘下坝来,五色花包做招牌;

酒歌情歌随便来,阿尺目刮纵起来!

——澜沧江民歌

坐落在澜沧江东岸的王嘉禄的叶枝土司衙署大院,可以说是整个澜沧江流域上游最大,最为气派的土司大院,占地面积达到亩左右,这个土司大院可谓属于典型的汉族四合五天境,三方一照壁的建筑模式,里边的木工雕刻、绘画、壁画可谓滇西北难寻的去处。叶枝土司衙署属于典型的汉式建筑群,园中园、院套院、四周还有绵延的围墙,四方边角还有碉堡,家里不仅养着四房姨太太,门户兵也不低于60多人,至于丫鬟、奴隶、帮工、伙计、管家账房、马帮马脚子,林林总总大概有多人,组合了叶枝土司衙署的盛达一时的辉煌。

正值当年的王嘉禄土司原本就投靠维西康普禾娘千总,而康普土司女千总禾娘土司的祖上,原本在元末明初之际,因为金沙江、澜沧江、怒江一代三江并流区域均属于丽江木氏土司的节制范围,为了有效管辖这一广袤落后的片区,木氏土司在年前,就把自己木府里边最能干的丫鬟领班禾娘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下嫁到康普管理傈、怒、逑一带,到了禾娘千总第三代的时候,禾娘女千总的孙女又嫁给叶枝坝子的王嘉禄土司,或许龙上天也必须要靠一颗弯弯树,所以才成就了叶枝土司衙署王嘉禄的伟业。此后到了年,王嘉禄被委任为三江(金沙江、澜沧江、怒江)司令,而红极一时。此乃后话不提。将近中午,维西叶枝土司三江司令王嘉禄的院子里,叮叮当当,铃声盈耳。从县城保和镇过来的马帮,拴满了院子。来自同乐傈僳族山寨的傈僳族姑娘余秀兰、余秀花、阿三妹,在马锅头杨麻子的指挥下开始卸驮子。余秀兰趁人不备,抽出来一坨茶藏在自己的口袋里。不料被杨麻子看在眼里,抽出皮鞭追赶过来,偏偏被拴马索绊倒在地,被拥挤的马匹狠狠踢了一脚。他爬起来,把气全撒在这三个傈僳族姑娘的头上,一边追,一边骂,一边打。

听见喧闹,王嘉禄土司赶来看个究竟。一打开大门,三个姑娘夺路而逃,刚好与杨麻子撞了个满怀。当王嘉禄明白事情的经过时,感觉既郁闷又好笑。

“堂堂一个马锅头为了一坨茶叶,犯得着发这么大的火吗,光着脚丫追人家傈僳族姑娘不害臊?要不要我王嘉禄赔你一花篮普洱茶!”

王副司令太客气了,“不用!不用!”

“真是,一大早起来,就碰上你这个倒霉蛋,不是我王嘉禄说你这个奸商小气,而是觉得晦气!”

“王司令!不是我杨麻子不高兴或者我这个人太吝啬,你知道目前滇西正在与日本*子打仗,我们的马帮到滇西运输茶叶,可谓是关云长送嫂子——过五关斩六将。照这样下去,*才知道以后我们还能不能吃到茶叶!这会说不定日本*子的大部队,已经渡过怒江,一旦这些倭寇占领了怒江、澜沧江一带,兵贵神速说不定半年之内,我们这些靠贩运茶叶的马帮以后就没有活路了。”

且说年12月的珍珠港事变,标志着太平洋战争的全面爆发,日*加紧了对中国的全面包围,日*南方*开始加紧对中国南面的*力部署,随后占领越南,进兵海南。缅甸对中国而言就是唇亡齿寒,日*一旦占领缅甸,将截断国际对华援助的唯一通道。中国的抗日形势发生了重大变化,世界反法西斯统一战线的形成,意味着中国不再是孤*奋战了。尽管如此,日*分三路进攻缅甸,西路以第五十六师团与三十三师团为主,沿尹洛瓦底江而上;东路以五十五师团为主、十八师团一部,由仰光沿铁路而上。

从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全局出发,英、美、中决定成立中国战区,以中国蒋介石委员长为统帅,以美国人史迪威为参谋长,组成中国远征*赴缅作战。“假若缅甸战事失利,那么日*就会大举进攻保山,致使大理沦陷,继而日*南下包抄昆明,进而合围重庆!假若陪都重庆再次失守,那么中华民国的首都究竟要搬迁到哪里呢!难道还要让我蒋委员长再次西撤迁往成都吗?”在昆明与龙云等将领商议组建远征*的中国战区最高统帅蒋介石,在龙云的官邸里召集属下将领训话。所有前方传来的不利消息,使蒋委员长这个中国的最高司令长官寝食难安。

形势危急,不由得蒋介石不着急,晚打算不如早作安排。站在作战地图前,作为中国战区最高统帅,他考虑如果从四川西昌修一条公路,穿越云南的崇山峻岭到达中甸,再由中甸作为起点,一条路经过维西,翻过三江并流到达缅甸的片马或者独龙江;再修一条从中甸出发经过德钦、西藏的林芝到达印度边境的路,那该有多好!完全可以缓解目前国内唯一的国际通道——史迪威公路的危险运输!想到这里,这位最高统帅决定以中国*府的名义让国家公路局牵头、四川与云南公路局配合,以最快的速度组建四川西昌——云南中甸——缅甸——印度的公路勘察测绘团队马上着手测绘。

年年初,民国*府决定修筑中印公路,派出叙昆铁路工程局副局长袁梦鸿为公路测量队队长。5月初从西昌出发,沿途勘测作标示记号,6月29日到达中甸洛吉木圣土。7月初,勘测队一行20多人,到达中甸四村热水塘附近。

这些公路测量队手里拿着一些当地人没有见过的测量仪器,测量队的物资运输马队还驮运着许多的物资装备。一路上这些技术人员走走停停,手里拿着测绘仪器不停地测量。这一切,引起了当地土司七耀祖的注意,齐耀祖当即下令大中甸民团没收了这些物资装备,并把测量队的全部人员抓起来全部送到县衙,请求处理。此事传到县长段绶滋的耳朵里,待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段县长才知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便责令齐耀祖土司赶紧放人,并连夜归还这些装备物资。

勘测队在中甸期间,袁梦鸿队长还开了一个座谈会,邀请县长段绶滋、副县长汪学鼎、营官刘恩、警察局长苗靓光,土司齐耀祖以及当地一批上层人士参加。

座谈会上,袁梦鸿队长讲解了目前的抗战形势,以及国民*府为什么要修这条公路的重要性,并决定勘测队到达中甸以后必须兵分两路:一组经过尼西、奔子栏到达德钦;一路经过五镜、其宗进入维西。袁队长这个工程师特别强调:“目前的三江地区,我们勘测队尚不清楚中缅印的边境线的起点在哪里!这个问题请中甸、维西、阿敦子县衙予以支持配合,也请大家讲解一下从金沙江——澜沧江——怒江——独龙江一线的茶马古道的交通运输情况。”

袁梦鸿队长介绍完毕,把目光转而投到段绶滋县长的身上。段绶滋县长起身抱歉地说:“我们中甸这个县人烟稀少,地方贫瘠加之交通不便,所以中甸的县长从民国初年到现在已经频繁更换了十几任了,我也才到一年多的时间,可以说,屁股还没有坐暖和。好在我们的汪副县长,营官刘恩等人是这里的两棵常青树,特别是汪总指挥,日前刚刚升任中、维、阿、丽、永、木、宁、福、贡九县僧俗民团游击剿匪总指挥,他对三江区域的情况要比我熟悉得多,而且汪总指挥还与维西叶枝土司衙署的王嘉禄熟识,还是请汪总指挥来介绍那边的情况吧!”

汪学鼎起身对袁梦鸿队长说:“据我所知,目前的三江地区,虽然通行的茶马古道的线路有好几条,但是要在这样的大山大江中间,修筑一条可以通汽车的公路,谈何容易,这几乎有些不可能。我属下的王嘉禄土司也是三年前,经过省主席龙云批准、正式承袭土司职务的,他们家祖上就靠马帮贩运物资到西藏拉萨,长期以来管理着澜沧江——怒江——独龙江一线的地盘。但是那边的怒族、独龙族、傈僳族、藏族人家非常贫困,相互之间语言不通,而且人口非常稀少,三江区域是由大山大江组合的山水世界,要修公路到他们到那里去,这要动员多少的民工!需要多少的炸药、物资、钱粮!这些情况,袁大队长想过没有?”

“维西,我到过多次。叶枝土司王嘉禄与德钦佛山久扑土司素结冤仇,久扑土司酒后打死了王嘉禄的家丁,还纵容属下抢劫了王嘉禄的马帮。王嘉禄也不手软,带领手下人一把火烧了久扑土司的房屋。双方为此互相仇杀、冤冤相报。去年正月初二,久扑土司带领近百人的武装到巴迪、弄独、洛通一带烧杀抢劫。事后双方各执一词、纠缠不休,还是我亲自带人到维西巴迪,让双方坐下来谈。最后,久扑土司赔偿损失个大洋,不足部分用骡马及其他物资抵充。虽然,后来我到土司衙署去过好多次,王嘉禄把总也谈到关于怒江、独龙江一线的边关守备情况,但没有听说过中国与缅甸、印度之间有什么确切的边界线。历史以来,双边都是以边民来往作为实际控制线,相安无事,双边截至目前也没有爆发过什么战事。所以两国之间还真是没有界碑之类明显的标志!”

“此言差矣!国与国之间如果没有界碑,就像一个地方与一个地方的交界没有什么分水岭一样。就比如一个村庄里有许多的人家,户与户之间也应该有一条界线,田间地头也应该有一道田埂一样,家与家之间必须按照屋檐水来决定双方的界限,否则将来兄弟们闹分家,靠什么作为分家的划分界线!所以,我认为这样不行!什么事情,我们一定要未雨绸缪,在还没有兴修中印公路以前,我们必须要打造界碑作为标志!否则,我们也不知道公路要修到什么地方去,既没有起点又没有止点,这样没有国界界碑的地方如何修公路!”袁梦鸿队长起身来回说完话,汪学鼎总指挥接过话头问道:“边境线那么长,要打造这么多的界碑,究竟由哪一家出钱铸造?还得派出许多人翻山越岭到边境一线安插这些界碑!”

对!困难当然有!但是我刘恩营官认为“边关界碑的存在,关乎一个国家与另外一个国家的地理国防,也是目前的头等大事,一旦发生国际纠纷,没有界碑,到时谁都讲不清道理。边关要是出事,我们这些民国*府的边关大员,也担负不起这个责任哪!”

“别担心这钱的问题,这个问题由我袁梦鸿总工程师全权负责协调,铸造界碑的这些费用支出,由我们公路勘察测绘大队来出,先出00个大洋,打造60多个界碑用骡马托运,安插在独龙江与片马一带的交界处。这个事情,就由汪总指挥与维西叶枝土司衙署的王嘉禄全权负责,你汪学鼎作为滇西九县剿匪游击总指挥,目前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打造界碑,你必须亲自下去落实完成!这是国民*府的头等大事,是抗战统帅蒋委员长亲自过问的大事!维西县*府更应该积极配合,定期完成。”

然而,由于缅甸战事吃紧,要想修一条从四川西昌、缅甸、印度之间的公路,民国*府一下子也拿不出这么多的资金,而且耗时太长,将会贻误战机,所以民国*府与美、英商议,最终开辟“驼峰航线”,来完成运输任务。因此,投资巨大的中—缅—印公路,因此半途夭折。

汪学鼎星夜赶往维西县城,召见王嘉禄土司,商议动用县城当地的铁匠铸造,如果钢材不足,就派人到丽江购买。50多天的时间,60个界碑铸造完毕。王嘉禄土司发动了多匹骡马,由维西保和镇的钱国珍等30多人负责押运,安插到独龙江、片马一带的边境线上,间隔米安插一个,碑上全部铸有“中国北路土司界”的字样。

年4月,中国远征*缅甸会战失利以后,十余万远征*包括杜聿明率领的第五*开始大撤退。层峦叠嶂的野人山及高黎贡山,原始森林遮天蔽日,瘴气弥漫,蚊虫成群,野兽出没,给养断绝。自3月到7月,雨水下个不停,道路被冲毁,工兵轧制的木排、木筏被洪水所冲走,有的连人带木筏一道被冲走。蚊虫、蚂蟥的叮咬,破伤风随之而来;疟疾、回归热等疾病迅速蔓延,加之由于部队指挥错乱,致使远征*在茫茫森林里失去了方向。

远征*总司令部与昆明*令部,分别向三江并流区域之内的怒江与澜沧江的土司下达寻找、并帮助远征*撤回祖国的命令。云南省*府也要求怒江流域,澜沧江流域这些地方成立接待站,安抚慰问远征*的将士。

五月下旬,中央陆*第五*九十六师工兵营四十三团官兵,在团长朱茂瑧的带领下,在茫茫的原始丛林里摸索了两个多月,终于到达独龙江附近。一个眼尖的士兵兴奋地对其他战友招手说:“大家快来看!大家快来看!我已经看到祖国的界碑了。”当大家看到“中国北路土司界”界碑,在缅甸原始森林里摸索前行、疲惫不堪的士兵,宛如打了一只强心针一样开心,大家奔走相告。

就在远征*第五*工兵团,离开独龙江准备回怒江贡山的时候,由于土著居民大部分为怒族与独龙族,语言不通,而且这些少数民族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国*部队,躲得远远地。已经身处绝境的远征*官兵得不到给养,也不清楚自己目前身处祖国的什么地方?此时来自维西的马锅头朱存义,带着自己的马帮正好走在独龙江的山道上与远征*相遇。经过一番交谈,国*官兵终于知道这个名叫“朱存义”的马锅头,竟然还是团长的本家人。当下,朱茂臻团长代表远征*委任朱存义为贡山区的区长,负责为部队筹办给养。途中,朱茂瑧团长告诉朱存义说:“我们这多号人只是先头部队,还要准备翻越碧罗雪山到澜沧江边架设浮桥,后面的缅甸丛林里还有九十六师的官兵,以后还望本家兄弟沿途予以帮助。”

就这样,在团长朱茂瑧的带领下,多名工兵团的官兵,终于走出缅甸丛林到达怒江边上,得到当地土司头人的接纳补给。在怒江贡山县境作了短暂的休整后,朱存义这个深明大义的马锅头,还派出手下的两个马脚子负责担任部队的向导,从福贡利沙底带领部队翻越碧罗雪山到达澜沧江边。而朱存义,仍然留在怒江贡山独龙江一带筹备物资粮食,静候大部队九十六师的到来。

鸟道羊肠挂碧峰,江风吼处助狂风。

平安一路福星庇,榴火归来杏脸红。

——维西县志

话说澜沧江、怒江大峡谷,礁石林立,惊涛拍岸的,两岸的交通几乎全靠为数不多的溜索,而且许多地方还是靠藤蔑溜索,其艰难程度可想而知。

远在澜沧江叶枝土司衙署的王嘉禄土司,此时已经是三江(金沙江、澜沧江、怒江)副司令的头衔了,为此他组织了多民工,翻越碧罗雪山到达怒江,在怒江土司的帮助下,协助朱茂瑧团长率先带领工兵营的战士,再次翻越福贡利沙底山脉回到澜沧江架设浮桥,在碧罗雪山的一道屏障石灰岩构成的米高岩石路上,为了为后续部队开辟一条稍宽一点的路。远征*将士在缺乏炸药的情况下,硬是将山上的栗树砍伐下山,用栗柴炭火火烧石灰岩,烧红以后再用水浇灌冒出一股白烟,这才用翘杆一点点地剥离下来。为开辟出这一条生命通道,许多人困马乏的远征*将士就这样牺牲在半路。远征*官兵已经饥寒交迫到背不动这些沉重的枪支,有的人用一支枪换一顿饱饭,有的用一颗手榴弹换几个馒头。而这些枪支弹药,此后悉数被王嘉禄土司所收购,为进一步巩固自己的武装提供了良好的武器装备。

“朱团长,我们自从从缅甸丛林里走出来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一顿饱饭,这维西澜沧江一带的傈僳族,比起怒江那边的傈僳族也没有什么两样,就是太穷了,听吉岔赵家老人说这澜沧江里的鱼儿非常多,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改善一下生活?”三连朱富贵问道。

“既然江里有鱼那还用请示,我们完全可以就地取材!我们工兵团不是还有许多的手榴弹没有用吗?先拿出来几箱在澜沧江里修修河道,顺便改善一下伙食。”在维西永春河与澜沧江交汇处的汇合口,朱连长命令二十多个战士,相距20米丢手榴弹炸鱼,一连串的炮响,江面上漂白了鱼儿,许多会水的远征*士兵纷纷跳进江里。共获得0多斤的江鱼。工兵团留下多斤,用于改善年老体弱的士兵,其他的鱼儿,更多地做成干鱼,全部作为架设浮桥的伙食。

工兵团还在维西澜沧江吉岔村旁搭建了一座浮桥,最终回到维西县城。一些伤病员就这样留在维西,成了当地人的上门女婿。而一些兵员则顺澜沧江而下到了维登,兰坪绕道回大理。其他溃不成*的大部队,在缅北的丛林里历经九死一生,活着的少数官兵,在翻越野人山、高黎贡山、碧落雪山之后,不久也陆续相继渡过怒江、澜沧江到达兰坪、云龙、维西、剑川等地开赴大理集结。此时,出国参加远征*抗战的杜聿明将*率领的第五*官兵,已经没有了出国前的精神状态,一个个衣服褴褛、面*肌瘦,身上的*衣已经看不出颜色,所扛的枪支也早已锈迹斑斑。回到自己国土上的远征*官兵,终于在自己的国土上,看到了自己的同胞,他们热泪盈眶,在接待站吃上了第一顿饱饭。

此后年,中缅印三国在划定边境时,曾经从片马、独龙江的边境线的地下掘出这一批界碑,此时大家不觉啧啧称奇。一个缅甸的外交官认为,既然界碑上刻有“北路土司界”的中文,那就没有什么理由再与中国*府谈判什么,因此这一批界碑成为划定边境唯一充分的证据。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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