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专治白癜风的医院 http://wapyyk.39.net/bj/zhuanke/89ac7.html走过横跨在咆哮的怒江之上一座长长的晃晃悠悠的吊桥,抬头仰望高黎贡山,那高耸入云的险峰,造型各异,云遮雾罩。半山腰的傈僳族或怒族村寨,隐约在葱葱郁郁的龙竹丛中,藏于高岩飞瀑的某一侧。
又走过一座吊桥,脚下的怒江,依然让人有些眩晕。低头,挑战自己的极限,与宽宽的水面对视,一个又一个的漩涡旋转着。视线里,打转的怒江水,转眼就转到了江岸那边的断崖旁,又被撞了回来。浪花停留在记忆里,瞬间定格成一幅画。
再走一座吊桥,立在桥中央。左手搭着碧罗雪山的肩膀,右手搭着高黎贡山的胳膊,在怒江上,和自然称兄道弟。
脚下的山水,名叫福贡。
我曾在老姆登教堂的一侧,在清晨里远眺皇冠山上的山岚变化,对着知子罗的历史过往发呆。教堂里的礼赞和脚下的怒江咆哮,岁月音符此起彼伏,一时让人陷入沉思。
有一回,从雪域亚坪的某个角落,回望石月亮,眼前阳性十足的擎天灵峰和远处的石月亮组成了一幅奇特的自然画面,一幅泄露了无尽天机的自然画面。你不得不承认,福贡的山,不容易轻易解读。
正是初秋,流经福贡的怒江,依旧蒸腾出让人感觉非常湿润的“江气”。怒江人爱说“江气”,秋天的“江气”里弥漫着浓浓的稻花香。从江西到江东,从匹河到马吉,稻花香里说丰年,原来是如此可感可触。
记得母亲曾经说过,当年她17岁的时候,背着4坨私盐,跟着马帮千辛万苦一路西行,翻越碧罗雪山,到达如今的记忆之城知子罗谋生的故事。后来踏着她的足迹,我从兰坪出发,一路西行,走进滇西北茶马古道深处,在碧罗雪山上的救命房中夜宿,在兰坪和福贡之间的那些雪山湖泊旁感叹自然之美,在知子罗的八角楼下发呆——八角楼上的毛主席画像还在,百年沧桑的味道,比兰坪古盐井上的盐巴还咸。
如今,很多人来知子罗怀旧,怀的其实就是自己来处的那些文化过往。一座废城,一座记忆之城,隐藏了无数个历史的秘密和唏嘘。
对于福贡,所有的行者,都有自己独特的感知。来回于江上的无数座吊桥上,进出于碧罗雪山和高黎贡山的怀抱,然后,一头扎进县城的某个旅馆,洗去一身疲惫,又若无其事地在*昏里,去看看广场上的民族歌舞,或观赏一场充满“洪荒之力”的篮球比赛,这就算不虚此行了。若赶上每年十二月中旬的傈僳族阔时节里,则人生记忆中,又增添了一帧不可洗磨的画面。
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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